从前,有一位穷书生在自己的茅屋里办了一个学堂。学生都是本村能上得起学的孩童。
第一天学的是“天、地、人”三个字。先生领读,学生跟随。几遍下来,有的孩子还是记不住,先生便对孩子们说:
“天——如果记不住,就往上看看,那就是天;地——如果记不住,就往下看看,那就是地;人——如果记不住,就看看我,我就是人。”
第二天,先生把三个字写在了黑板上,让每个学生单独来读,但其中就有那么一个学生,却一个也读不上来,于是乎便出现了如下一场对白:
先生指着“天”字说:“这念什么?”
这学生看了一眼说:“不认识。”
先生说:“你往上看看。”
这学生往上看了看说:“是屋巴。”
先生又指着“地”字说:“这念什么。”
这学生又看了一眼说:“不认识。”
先生跺了跺脚说:“你看看下面!”
这学生往先生的脚前看了一眼,却看见了一堆鸡屎,并说:“是堆鸡屎。”
先生指着最后一个字,“人”字说:“这念什么?”
学生这次却说:“我不敢说。”
先生:“我不打你,你说吧!”并把戒尺放到了一边。
学生:“你是滑石猴的儿!”